夜,墨如碳,静如水。
这样的夜最容易让人浮想联翩。我是什么?我为什么是我?这是什么地方?我为什么在时间的这一秒存在于空间的这一点?我想我所熟悉的人,我想他们想什么。
当然我不是哲人,不会纠结于思维和存在那般的高度上。我傻愣着发呆,或许是因为我想我的他了吧。
他的秋很暖很暖,就像一丝棉絮,团团包裹着我,很轻很柔。呼进他的空气,洁净中带着清雅,仿佛还有淡淡美女的香。走在他的城中,是那样无边广阔而又蕴含古今。
她们都说,他的城真好,热烈而火辣,我绝不反对。她们都说,他的城真美,人杰而地灵,我十分赞同。
她们说,他的城有吃不尽的美食,她们说,他的城有看不完的美女。
……
她们问,他的城怎么样?我毫不犹豫的回答,好。他们又问,你爱他的城吗?我由衷的回答,爱。
我慢慢地想融入他,恋上他,感受他的声,他的形,他的味。我安然地入睡,自由的呼吸,肆意地高呼,他的也可以是我的。
我的伤口在愈合,我想是他治愈了我,或许只是极小极小的伤,很快就接了痂,我只需等待,这痂就会自然脱落下来。我总是那么心急,或许是有点过分相信他的治愈能力,我一不小心,一个小动作,撕下了那本以为早该脱落的痂。
伤口并没有想象那般合好如初,我说没关系,他一定会再治好我的,我坚信。需要的只是再多点的时间而已。这次我等了很久很久,可这痂仿佛恋上了我的身体般,就是不肯脱落。怎么可以不脱落,我又一个小动作。
伤口在滴血,比受伤时大了很多很多,我不怀疑他的治愈能力,我只担心我的耐心。
他问我,你为什么不多等会。我说,我不习惯,不习惯没有受伤的日子。
他说他尽力了,我非常感激 他不甘心地问我,你是不是恋上别的他了。我发誓,自始至终,我从来都没恋上过另一个他。
我不记得了,我什么时候受的伤,怎么受的。我只知道,时间在流逝,他没有使伤口愈合,是我反而把伤口越弄越大,而且结着永不脱落的痂。
我想或许只有我的他才能治愈这小小伤口吧,我笑自己的故作娇气风。
我的人怎么样了,我的城变了没,我的秋也落叶着吧。
我的人不多但是都很好,我的城不大,有山有水,我的秋有点初冬般的寒。
可这只是记忆中的,那现在呢?应该还是那样吧,为什么是应该,我竟然不能肯定我的他了。心里酸酸的,眼睛也慢慢有点潮,终于没有忍住一滴眼泪。
下一滴终于忍住了,我知道,我的城太平凡,可我偏偏想做一个不平凡的人。
我想起来了,我的伤让我无地自容。是我背叛了他,我的伤也是那时留下的,我嘲笑自己,真是罪有应得。我也明白了,我习惯的伤只是让我罪有应得中找到最后一丝的安慰,自欺欺人的安慰。
我常告诉自己,生命终点都是死亡,一切不过是飘渺的过程,永恒的只是最后化作的一缕尘埃罢了。茫茫宇宙中,一缕尘埃,何足也。
可我偏固执的认为,就算是一缕尘埃,我也要与我的尘埃们距离近点,哪怕是一点就好。
一个声音说,你又何必阻隔世间的万象,只封闭在自己这不到区区中。
我说,万象只是虚伪的表象,百态才是真实的本性。
刚收到我妈的短信,八个字,生日快乐!别太累着。我说,累到不怕,就怕累地没结果。
今晚,只是怀念,思念就在反反复复加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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