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教育教学随笔,教育教学叙事]教学随笔

教育教学随笔,教育教学叙事

我参加工作的第一年,由于学校已经做好了开学准备,安排好了课务,出于各种原因的考虑,第一年学校领导给的教学任务是文史类的政治课。我学的是数学专业,准确地讲是数学教育专业,实习的时候上的也是数学课,没接触过政治这门学科的教学,与它的最近一次相聚还是在96年(参加工作是2000年),不得不说已经形同陌路,但是没办法,学校交给我这个任务,是学校领导对我的信任,况且我刚刚毕业,不能提条件的,只能赶鸭子上轿硬着头皮上。当时有五个班(103—107),班主任分别是:103陈斌老师,104杨新军老师、105于树林老师、106明建梅老师、107贺冬梅老师,每个班都是50多个学生一个班,比我实习时(45个左右)整整多出了近10个,我又刚参加工作,课堂的驾驭能力有限,只得经常像那些老教师学,看他们怎么管班,怎么上课,多少摸了了点门道,由于工作经验不足,在当年的统考,成绩不是很好,但也不在人后,我记得是在全县13名的样子。 为了上好政治课(当时初二的政治课上的是法律常识),我不得不经常看电视——《今日说法》撒贝宁主持与焦点访谈(忘记了谁主持),我发现这些案例有好多讲到了课本上的知识,且案例具有时代性和针对性,这为我的教学帮了大忙。当我将这些案例放到课堂上,学生一个个目不转睛地看着、听着,我知道起作用了,当我提出问题,学生的回答也是五花八门,有说这对那错的,有说那对这错的,有人讲了自己的看法,马上有人反对的……,总之,课堂比较活跃而不失控。在上课的过程中,也有个别学生只听故事(包括调皮的),不回答问题的,我的办法是让他们成为被点对象,逼迫他们回答,印象最深的要算107班的孙小刚和黄小舟(个子比我还高),一般问的问提比较简单:假如你遇到这们的现象你想怎么做?当然,那时的学生毕竟要懂事些、听话些,比较容易接受老师的教育,不象现在,学生的个人意识太重,过分以自我为中心,最关心是自己,……。还有一个现象就是(现在没有了):那时没有打印机,学校的复习资料不多,教师只得自己用钢板刻试卷,大家是不明觉得 这比较原始?其实它有它的好处就是:老师在出卷的时候能够有针对性地考查学生的学习状况,将学生平时已掌握的(平时作业体现)作为基础,而将那些有困难的作为难点出题,能解决教学的很多问题,不象现在征订的试卷,没有一定的针对性(毕竟我们的学生出卷人没教过,他哪知道学生什么掌握没掌握?)。对于政治来说基础比较容易,识记难不倒当时的学生(大部分学生比较自觉),难就难在分析题和论述题,所以才有了我看法制电视栏目的一幕。 不管怎么样,这一年的政治课,是我教书生涯中的一笔不可缺少的财富,它为以后我的班主任教育工作奠定了坚实的基础,当学生违纪地时候,我自有“法”理让他明白自己错在什么地方。记得在我当班主任时,有一届的一个学生,叫明**,上课经常睡觉,任课老师没辙,轮到上我的课时,我先让他睡了一会(我知道学生睡觉一定有原因,我想问明原因再处理,当然我采取了钓鱼执法),然后我就走到他课桌前,叫醒他,问:“哪里不舒服?”他答道:“没有”,我追问:“那你为什么老是上课睡觉,任课老师都向我反应好几次了,我一直在观察你,现在轮到我的课,你也敢睡?”(接下来他的回答正中我的下圈套,他经常认为上课睡觉不吵,不算违纪——违反“学校法令”《中学生守则》、《中学生课堂常规》、《中学生一日常规》等),他不加思索地回答:“上课睡觉又不犯法!”。我火冒三丈,气得我真想一耳光打下去,可我马上冷静下来(我看到很多班主任都这样),我想到了以前上的政治课就有各法的从属关系,没等到下课(我想这风如果不刹住,以后就没法管了),于是我上了半堂法制课,讲了讲各法的从属关系和法律效力及效力范围。在我讲的时候,很多学生都莫名其妙地看着我,似乎在说:“班主任怎么上政治课一套一套地?”,讲完课,我问学生:“明**同学今天做对了吗?”,学生都没支声,“沉默就是认同”,我接着说,明**同学,现在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,希望以后你能改正,自此这位学生很少上课睡觉(有时偶尔为之),可以说,这是我上政治课的功劳,没上过政治课,也许我的处理方式就比较“粗鲁”了——打了再说、再教育。 回想当初,我的第一次教学任务,如今仍感觉历历在目。Political Study,I miss you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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